苏简安点点头:“对,都是他爸爸的锅。”
唐玉兰顿了顿,接着说:“薄言,你16岁到30岁这段时间,从国内漂洋过海去美国,又从美国回到国内,你经历了很多事情,也像你爸爸一样取得了成功。不同的是,很多人说你冷漠、不懂爱,甚至有人说你的心没有温度。但是我知道,说出这些话的人,都是不了解你的人。”
有生以来,她第一次这么笃定而又郑重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医生也是这么建议的,我明天试一试。”
熬了一夜,不管怎么疯狂补眠,也缓解不了双眼的酸涩。
穆司爵掩饰着心虚,诡辩道:“你仔细想一下,我这句话并不针对你。”
穆司爵明明有千言万语,却哽在喉咙口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去找季青,有点事情问他。”穆司爵说一半留一半。
“……”张曼妮怎么想都不甘心,不屑地“嗤”了一声,“不要把苏简安说得那么神奇,她也只是一个普通人!”
就算她遇到天大的麻烦,他们也会陪着她一起面对。
唐玉兰笑了笑,摇摇头,示意苏简安不用在意,说:“薄言爸爸小时候在瑞士住过一段时间,很喜欢瑞士的环境。我们结婚前,他带我去过一次瑞士,我也觉得很喜欢。但是国内才是我们最喜欢的地方,我们不想移民。所以,我和薄言爸爸约定好了,等我们老了,他退休了,我们就去瑞士长住几年再回国。”
挂了电话没多久,陆薄言就洗完澡出来了。
老太太十几年无法愈合的伤痕,哪是她几句话就能抚平的?
他不是不痛了,而是已经累得忘了疼痛,毫不费劲地就进入梦乡。
对苏简安的了解告诉他,一定有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