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苏亦承和张玫先走了,陆薄言和苏简安在餐厅门口等泊车员把他们的车开过来。
苏简安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:“陆薄言,你刚才是故意的吧!”
陆薄言放好喷雾,拿起另一样药:“抬头。”
“完了!”沈越川才不会提示陆薄言很有可能是他把人家的手机打没电了,幸灾乐祸,“你回去就什么也别说,直接跪搓衣板上求原谅吧。或许简安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,就不计较了。”
“唔,那更有看头了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小夕也很擅长网球,她们对打赛况肯定精彩!小夕不会放过张玫的。”
“闹上微博了?”苏简安蹙了蹙眉,“我给我哥打个电话。”
“你来干什么的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“哪有不尝的道理?”苏亦承接过手套来带上,熟练的剥了一个龙虾,却没有吃,只是拿在手里端详着,“突然自己剥给自己吃居然不习惯了,以前我剥虾的速度都赶不上我妹妹吃的速度。”
“回家吧。”
她和一帮同事围着一张桌子坐着,身后是盛开的雪一样的梨花,春日的阳光蔓延过梨花堪堪停在她的身后,衬得她肌肤胜雪,笑靥如花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“简安,醒醒。”他试图叫醒苏简安,“你做噩梦了。”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和陆薄言结婚以来,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,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。
黑色的奔驰缓缓启动,开上了宽敞的私家公路。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