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
他的头上被套了一个大大的袋子,他的世界瞬间黑下去。
慢慢地,他不自觉的对她心软,对她有求必应。为了让她开心,甚至答应带她去游乐园。
康瑞城是极容易被激怒的人。
陈太太安慰她:“没事没事,别丧气,反正这玩意你们家薄言多得是。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,拎起包走出警察局,陆薄言的车子正好停在她跟前。
洛小夕十分不满,但最后还是妥协了,退一步问:“结束后去吃宵夜?”
“哥?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,“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商量这件事,嗯?”
“查一查最近几年才跟你的手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卧底总要跟上头的人接头,不可能次次都天衣无缝。”
雨下得越大了,雨滴用力的敲打着车窗,隔着茫茫雨雾,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,雨水汇成湍急的水流疾泻而下,像是要把整座山都冲掉。
“好吧……”苏简安回座位上写报告去了。
苏简安翻了翻钱包,有零钞,但她还是给了老奶奶一张整百的,摆手告诉老人不用找了。
苏简安吓得浑身僵硬。
沈越川就信了你的邪了,当即撸袖子:“你说不是就不是?小爷我这么鲜嫩可口,追哪个妞不是手到擒来?我就证明给你看你大错特错了!”
洛小夕第一次觉得无语,要知道,这个世界上能把她震撼到无语的人,五个手指都数得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