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法否认这一点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红脸，既生气又羞恼，“你无耻！”

从食堂回来后，她在办公室里枯坐良久，想出了一个办法。

“程总，”小泉在旁边说道：“于小姐现在没力气端碗。”

“是啊，”明子莫回答，“我对程子同也提出过这个问题，他没有回答我，但现在我明白了……都市新报报出这样的大头条，风头出尽了吧。”

“老板？”程奕鸣眸光微沉。

回应她的，只有死一般的安静。

“事到如今，你还要跟我说你和于翎飞是清白的？”她凄冷一笑，“就算你跟她是清白的又怎么样？她为你割腕了，你不跟她在一起，就是想要我活不下去。”

“缝了十几针而已，死不了人。”程奕鸣走过来，面无表情，“你还是先想想准备怎么处置偷拍的东西。”

程子同不以为然：“这个后门你不走，也会有其他人来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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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究竟是在骗吴瑞安，还是在骗她？

“那是……”程奕鸣讶然出声。

程奕鸣紧抿薄唇：“那些资源有什么用，能让你不被她们欺负？”

程奕鸣伸出食指往上推了一下眼镜框，“把严妍交给你，杜总的项目就可以给我？”

“因为我爷爷没多少时间了，我要实现他的愿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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