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禁回想起小时候,晚上补习回来,总是踏着这样淡淡的光亮走进家门。
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,来这里的途中她给爷爷打过电话,但没人接听。
她有点被吓到了,不知道该怎么反应,耳边却传来那几个男人的调笑声。
管家无奈只能往外走,到了门口仍放心不下,回头说道:“媛儿小姐,老爷不能再受刺激了!”
报社打来的,说选题有问题,需要她马上回报社一趟。
严妍也开始忙活,全方位捯饬自己。
“程奕鸣的新标书递过来没有?”她问。
“离婚可以,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,”严妍接上话,为符媛儿打抱不平,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,“媛儿,做生意不比谈感情,说没有就可以没有,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,想要他从报社撤资,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“喝酒。”她正在心里骂人呢,程子同忽然揽住她的脖子,将一杯酒往她嘴里喂。
再四下里看看,也什么都没瞧见。
“他在哪里?”
她总算将仪表恢复到还没被他拉进房间的模样。
严妍怎么跟程奕鸣同时出现了。
她循着走廊去找,在楼梯拐角处听到程奕鸣的说话声,“……送去医院了吗?”他的声音很紧张,“一定要保住孩子,我马上过来。”
最开始符媛儿也觉得奇怪诧异,但妈妈反过来批评她,哪里有那么多阴谋诡计,活得累不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