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!我回来了。” 和他相处这么久,苏简安已经摸到一点规律了,生气时他就会连名带姓的叫她。
直到回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,各自回了房间。 苏简安根本不想看他的短信了,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一些航班信息之类的短信。
无论如何,她要亲眼看一看,问问苏亦承这算什么。 他仓促松开苏简安:“你换衣服,我到外面等你。”
苏简安才不管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,含着他的唇,故作纯熟的品尝,小手丛西装外套的衣襟钻进去,轻抚他的胸膛,连呼吸间都漏出无尽的暧昧。 “……我和江少恺的关系那么好都不知道他转院的事情,你怎么知道的?”苏简安疑惑的打量着陆薄言的线条分明的下颌,恍然大悟,“是你帮江少恺转的院?!”
苏简安没想到小家伙还会记得她:“以后有机会我去看他。” “不太可能是她。”陆薄言说,“查陈璇璇。”
会不会,也有一点点着急她呢?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和陆薄言分开住,她不想等会有人上来收拾陆薄言的房间时误会他们。
她不愿意看陆薄言,偏过头说:“放开我!” 哔嘀阁
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 苏简安的意识模模糊糊的恢复清醒,她一时忘了自己在陆薄言的房间,更忘了手上的伤,翻身的动作一大就拉到了扭伤的地方,“啊!”的惨叫了一声,大脑彻底被疼痛唤醒了。
可是没过多久,苏简安突然说,她要和陆薄言结婚了。 这种日式建筑特有的房间总给人一种淡薄舒适的感觉,苏简安在门口又脱了拖鞋,赤脚走在灯芯草叠席上,沁凉的感觉从脚心钻上来,渐渐就遗忘了初夏的燥热。
当初陆薄言几乎是白手起家,到今天的叱咤商场,他付出的精力时间和历经的艰辛,外人无法想象。所以十周年对他来说,应该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吧? 那时候她觉得陆薄言一定是很讨厌她,眼泪“啪嗒”就簌簌掉下来,扁着嘴委委屈屈的转身要走的时候,他却又变魔法似的变出棒棒糖,她立马就破涕为笑又叫他哥哥了。
这样的苏简安,要他怎么放她走? 为什么只有两年?
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,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,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,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,恬静安然,美得让人窒息。 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:“担心你来这里是和人约会,靠太近怕打扰到你的雅兴。”
但是她也清楚,如果陆薄言真的想那么做,恐怕谁都拦不住他。(未完待续) “把你的衣服和一些用品拿过来。”陆薄言说。
洛小夕替他关上车门,慢慢走进公司,很快就有同事发现她的异常,关切的问她怎么了,她只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被碎玻璃割伤了,同事热心的扶着她进去,于是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心。 “嗯!”苏简安肯定的点头,“除了沃森顿,他是我最喜欢的男明星了!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无可挑剔。我想问你的是,昨天那么晚了你还去找陆薄言,是不是有什么急事?” “我妈已经去世好些年了。”
苏简安闷闷的偏过头看他:“干嘛啊?” “好。那……你先忙吧。”
苏亦承不紧不慢的看向她:“你打算怎么报答我?” 陆薄言坐到床边,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。
“保镖”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陆薄言这么对待一个女孩子,但是上次已经亲眼看过陆薄言抱苏简安,他们也不觉得奇怪了。队长朝着众队员招招手:”来来来,打个赌,赌老大两年后会不会和嫂子离婚。我赌一辆法拉利!” 她把脚步放得极轻,几乎没有一步发出声音,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走去。
“我们不会当太久的夫妻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这里的东西,你没必要全部搬过去。” 不是因为意识到这套首饰价值连城,更不是因为这套首饰设计得有多么精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