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手越过苏简安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,看了看时间:“一点。”
陆薄言和苏简安在一起,她们这群仰慕陆薄言已久的人,心里至少能落个舒服。
无论如何,头等舱的体验总是好过经济舱的,两个小时的航程,一行人吃吃喝喝,从悬疑案聊到最近的案子,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降落在G市。
“阿光,上车。”
末了,她抓着陆薄言的衣袖,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:“有件事我要告诉你。”
“我不知道当年洪庆那件事还有这样的内幕。”洪山问得有些犹豫,“苏小姐,你应该很恨洪庆吧?”
“不。”黑夜中,陆薄言墨色的眸沉如无星无月的浩瀚夜空,“他肯定还会做什么。”(未完待续)
穆司爵微微往后一靠,“我还是没有找到。”他指的是康瑞城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。
明明是留恋身边的人,贪恋这种不被打扰的幸福感觉。
苏简安以为噩运会在她昏迷之时降落到她的头上,她以为这一辈子她真的要就这么毁了。
她没有意识到,她的目光是暗淡的。唇角的笑意能伪装,但她的双眸始终渗不出开心。
苏简安走到草地边,正想找个长椅坐下,突然听见一阵压抑又无助的哭声。
所以第二天她特意跟穆司爵请了一天假,在家呆着,但是陈庆彪没有再来,她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外婆。
“我做没做过什么,我自己很清楚。”苏简安神色认真,思路清晰,“我也相信闫队他们很快就能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,还我清白。但是外人什么都不知道,很多事需要你处理,你回家去会更方便。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可以的。”
主动,提出离婚……
“陆先生,你能说两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