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,做了香脆可口的蜜|汁莲藕,香卤毛豆,苏简安还炒了花生米,怕这些不够几个大男人消灭,又和洛小夕做了一些小点心放进烤箱去烤。 “陆总,喝完酒真的不去‘放松’一下?我们做东!保准你满意!”中年男人笑得暧|昧,所谓的“放松”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。
“不够?!”小陈甩出一大堆照片和记录文件,“洛小姐的庆功宴第二天,你见过秦魏,你们秘密约在城郊的会所见面。行啊张玫,你藏的挺深的。” “这是常有的事。”徐伯在苏简安面前放下一个水果拼盘,“以前少爷没结婚的时候,还比现在更忙呢。有时候周末应酬完了,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,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司。”
“几个意思啊?”洛小夕不服了。 洛小夕挣扎起来,苏亦承倒是悠悠闲闲的:“我真的在做梦?”(未完待续)
洛小夕瞪苏亦承。 明天早上八点半就要出发,她今天需要早点休息。
“刮台风之前,她上去做现场验尸。”闫队长看了看时间,“她已经被困五个小时了。抱歉,她上山的时候我们都在执行任务,没有陪她一起,刚才风雨太大,我们也没有办法上山去找她,但我们已经向上级请求援助了。” party是秦魏主办的,不是洛小夕这个主角交代保安那么走,那就只能是付钱的秦魏了。
“这个地方,是我替我爸选的。”陆薄言抚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,“他喜欢山水,还在的时候,只要一有时间,他就喜欢带着我和我妈去郊游。” 苏简安端详着洛小夕,总觉得洛小夕有哪里不一样了,但又好像没有变化。
饭桌上的其他人不清楚苏简安和陆薄言结婚的真正目的,只是羡慕苏洪远有陆薄言这么一位出色的女婿,饭局上自然是对苏洪远百般恭维,顺便把陆薄言夸了一通。 当真正能平静的接受,等结痂的伤口再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,陆薄言会告诉她的。
吃醋? 原来他也可以有这么直白的袒护,却是对另一个女人。
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机会吃到她亲手做的东西。 洛小夕也不追问了,迅速的解决了碗里的小馄饨,然后奔回卧室收拾行李。
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 如果现在苏亦承手上有什么的话,一定早就被他捏碎了。
陆薄言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只是发觉她的笑容变了,没有了那抹明媚,她的笑声也不再清脆。 酒吧是从美国的小酒馆渐渐演变而来的,最开始是牛仔和强盗聚集的地方,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,酒吧的基调都是放松的色彩,而且充斥满了艳遇和激情种种可能。
他的声音已经沉了几分:“躺好,盖好被子。” 这个想法让苏简安愣住了,她错愕的看着陆薄言,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。
不过这跟他拒绝洛小夕的次数比起来,几乎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零头。 高兴归高兴,第一期鞋子被李英媛动了手脚的事情洛小夕并没有忘记,这些日子她特意留意了李英媛,也试图在暗中调查,但她势单力薄,什么都查不出来,更别提找到直接的证据证明当初是李英媛陷害她了。
“轰隆” 更何况,他几乎可以猜到这个匿名爆料的人是谁。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 苏亦承明显也是高手,晶莹稀软的白粥里,浮着薄薄的亮黄|色的的蛋丝、海蜇,还有鱼片和小虾。即将关火时在撒上油条屑和浮皮以及花生仁,盛起来最后撒上葱花,粥的鲜甜几乎可以用鼻子嗅出来。
结婚后,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开心的样子,于是全听她的,他只管陪着她、配合她,在她害怕时抓紧她的手。 苏亦承目光锐利的盯着小陈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在说谁?” 她来不及反抗,苏亦承已经攫住她的唇瓣。
没错,不是喜欢,而是爱。 他推开门走出去,重新扬起笑容,“好了。”落座时顺手给洛小夕挑了一大块鱼肉,“多吃点。”
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,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,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,低着头就走过去,行事很低调的样子。 “可是他说……”苏简安有些不好意思,支支吾吾的告诉苏亦承,陆薄言结婚前就对她有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