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好像挨了一个铁拳，脑袋发涨，心脏刺痛着揪成一团。
他以为许佑宁至少会问一句，问问他是不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，他或许会告诉她真相。
“有啊。”沈越川想了想，“恩宁路新开了家酒吧，就去那里？”
许佑宁想挣扎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，穆司爵早已熟门熟路的禁锢住她，蛮横的撬开她的牙关，肆意攻城掠池。
穆司爵的伤口刚处理好，确实不适合开车，他也不逞强，靠边停车，和许佑宁交换了位置。
难道是因为医生叮嘱过她的伤口不能碰水？
“下车。”穆司爵冷声命令。
她可以理解。
“……你外婆走了！”孙阿姨骤然吼了一声，“佑宁，如果你真的不是普通人，这个时候你应该面对现实，不要再自欺欺人了！”
“你真的不知道？”
她“哼”了一声：“走着瞧。”
他咬着牙离开病房，硬生生把那些来试探的人一个一个挡了回去，康复后，再逐个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听苏简安说这么没自信的话：“嗯？”
穆司爵看着她把半个下巴藏进淡粉色的围巾里，只露出秀气的鼻子和鹿一样的眼睛，双颊被寒风吹出了一层浅浅的粉色，她一步一步走来，竟真的像个无害的小丫头。
穆司爵从平板电脑的图库里调出一张照片：“知道这个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