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，是谁将这些东西拿到他家里来的？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“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，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，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，你知道吗？”程申儿双手握拳，愤怒的目光恨不能将祁雪纯吞下去。嘴上回答：“公司员工怎么能跟你比。”

祁雪纯理了一下思路，“慕菁之前找过杜明好几次，想要购买他的专利用于制药，这件事司俊风知道吗？”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他牵着她大步往前。祁雪纯来到这所学校门口，跟她一起的，是联合办案的宫警官。

“统统押回局里……”“我刚看到他的聊天软件里有一个头像很像尤娜。”她躲进浴室，放着水声才敢跟社友交流，“也许我可以在他的聊天软件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。”

程申儿也是这样想。要报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