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次在酒会上分开后,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洛小夕,洛小夕也没再来找过他。 “小夕,到底是什么事?”她迟疑的问,“是不是……跟我哥有关?”除了苏亦承,苏简安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能把洛小夕变成这样了。
许多苦口婆心的话就在唇边,但最终唐玉兰只是说了四个字:“注意安全。” “简安,我不能让我爸妈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。”洛小夕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,“所以我只能找你了。”
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毫米的距离,苏简安听得见陆薄言的心跳,感受得到他的炙热。 “那又怎样?”苏亦承满不在乎的微笑着,“我又不是你男朋友。”
洛小夕瞪大眼睛,愣怔了好一会才记得挣扎。 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,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:“还没。”
他了解洛小夕,她事过就忘的性格,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突然记起张玫。 她说下午再来找苏亦承,纯属逗他的。
“我走了你怎么回去?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再过两三个小时天就要亮了,回市郊的别墅等于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,他问苏简安,“我们去市中心的公寓?” 出了住院部大楼,苏简安才发觉下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钱叔同样身为男人,当然了解陆薄言此刻想震慑对方,让对方知难而退的心理,也就没再说什么了,发动车子开往陆氏。 “是有多急的事情啊,午饭都不吃就走?”洛妈妈万分不解。
白色的BMW在夜色中穿梭,苏简安懒懒的靠着椅背,没有睡着,也不想说话,江少恺也没再问她什么。 苏亦承知道刚才那一个回合下来,洛小夕已经彻底被他惹怒了,换了个进攻方式
沈越川冲上楼推开陆薄言的房门,没人,他突然意识到什么,推开苏简安的房门,果然,陆薄言躺在床上。 洛小夕身上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,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她的身体里,她觉得热,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热,而是像有一把火在体|内燃烧一样。
不过话说回来,哪有人睡着了还能这样蹙着眉?陆薄言也许是在做梦。 晚上,苏亦承没有再回洛小夕的公寓,而是把那串钥匙收了起来,而洛小夕要为一本杂志拍照,忙碌之下也顾不上他,两个人又失去了联系,好像那两天的亲昵根本没有发生过。
他微微低头,在苏简安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:“我也从你很小就特别喜欢你了。别闹了,睡觉。” 方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笑得让人格外不舒服。
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十点多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,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,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。 苏亦承心里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愤怒。他不会让洛小夕和秦魏在一起,除非他死了!
洛小夕一脸的不可置信,“身为我的经纪人,你就这么抛弃我啊?” 这个对陆薄言势在必得的女人,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苏简安的视线内了。如果不是她千里迢迢从美国寄了一支球杆回来给陆薄言,苏简安几乎都要记不起她来了。
她更不知道,这杯酒早就被人加了什么。(未完待续) “就这样下山吗?”汪杨追上陆薄言,“我们不找了?”
“找人从法国带回来给你祛疤用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睡前记得用,坚持几天,你就不用毁容了。” “简安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你告诉哥哥。”他循循善诱。
三个人离开阳伞休息区朝着球场走去,路上穆司爵状似正常聊天一样告诉陆薄言:“我查了一下康瑞城最近的行踪,发现这段时间他去了泰国和尼泊尔。情报没出错的话,很快就会回来。” 陆薄言随手甩了几滴水珠到她脸上,她用手挡了挡,佯怒推了推他,转过身去切菜了。
苏简安苦恼着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走到楼下了,钱叔从外面走进来:“少爷,有件事,我想跟你说一下,事情是跟少夫人有关的。” “节目组还有备用的衣服,补个妆换套衣服呗。”洛小夕耸耸肩,好像对苏亦承的粗暴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“Z市8级大台风,所有的航班都受到影响,最早也要等到晚上才能恢复正常。”汪洋说,“所以,我们要晚上才能飞了。” 她突然回过头,毫不犹豫的扑过去吻上了陆薄言,双手把陆薄言抱得死紧,像很害怕被他推开。
他一度认为是最近,但涌上来的记忆又告诉他,是很久以前。 玻璃杯里的牛奶温温热热的,刚刚好,洛小夕端出来,苏亦承也正好拿着手机从卧室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