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父母连着出事，她对医院急救室已经有了阴影。

“你跟我来。”秦乐拉着她离开。

严妍放弃跟管家毫无意义的争辩，直接上楼找程奕鸣。

“没用的，没用的，”杨婶儿子依旧哭喊，“等你把墙壁砸开，我们早就被烧死了……”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他们是两口子，不听她的，难道听你的？”程奕鸣的助理朗声道。

她也被程皓玟的狠毒吓到了，她强忍着害怕，喝道：“程皓玟，你别乱来，保安马上就……”

程申儿的眼眶里再度泛起泪光，但片刻，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。

“媛儿最近好吗？”严妍问，“孩子怎么样？”

祁雪纯没说话。

闻言，严妍拿准了其中一块，一口咬了下去。

“难道他根本没走，而是从侧门进来了？”杨婶猜测。

“朱莉的确是一个很会办事的姑娘，但她现在是经纪人，不是我的助理了。”

严妍真的只在电视剧和小说里见过祁雪纯这样的女生。

也罢，一个名字而已，严妍没什么好掖着的。

白唐耸肩：“我只想告诉她，酒精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。”

时间停止番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