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有一种盒子,里面有一个机关,只要盒子被打开,里面的东西就会滑落出来……”祁雪纯注视着蒋文的眼睛,从中捕捉到慌乱的闪躲。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说完她即低头看手机。
她没再追问,说道:“既然你出去,麻烦帮我带点东西回来。”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”她继续质问,声音不禁哽咽,“难道你不记得了,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,你爸妈都不管你,是爷爷亲自照顾你,你才保住了那条腿!”
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,只觉得有趣,“真哭的时候,再去安慰不迟。”
她也很服气自己,有那么想抓到江田吗,连做梦也不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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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,你们从来没把莫小沫当成朋友?”
片刻,门被拉开,他睡眼惺忪,一脸疑惑的看着她,“什么事?”
“谁?”
程申儿惊恐的睁大双眼,觉得自己被抓无疑……那个男人忽然又被踢到,白唐的脸映入她的视线。
他想起上一次,祁雪纯喝醉的情景。
“还是年轻好。”
他当时并不知道她在外面,说出来的都是心里话吧……可她实在想不明白,他什么时候,凭什么就这样认定她了。
他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,六岁时被收养,但他12岁以后,一直抵触花养父母的钱,所以学习之余都在琢磨任何能够赚钱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