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顿时脸颊涨红,她好久没被人这样讥嘲过了,一下子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。 心动了吗,没有,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,有温暖有关怀,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。
她心头疑惑,物业上次打电话,是三年前家里水管坏了。 但祁雪纯却眉心紧锁。
祁雪纯弯唇,这一点,她和阿斯想的一样。 “我感冒了,今天吃了头孢。”她回三姨。
祁雪纯撇嘴,真是不巧。 跟在欧老身边工作多年,到了关键时刻,她也不再是普通的保姆。
社友给她发了一个程序,只要他的手机和电脑同是某品牌,公用一个ID,她就可以利用这个程序在电脑上查看他的手机通话记录。 “你……”祁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