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,置身一间不像酒店的陌生房间,从房间里冷色调且简约的风格来看,这是一个男人的卧室……
“小田?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,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祁雪纯没回答,而是拿出了一页纸,读道: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,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,我不愿给他的,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这种时候,她又要搞什么飞机?
“你还不闭嘴!”经理匆匆走进,使劲将主管拉开了。
浴室里的水声立即传出来。
其他亲戚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。
“保证不会。”
“不去。”
当初杜明也曾面对她的父母,尽管彬彬有礼,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痛快……并非杜明没有能力,他的那些被人抢来抢去的专利,既是能力又是底气。
祁雪纯无语,她早该猜到今晚不是只吃饭那么简单。
“程小姐,我想你搞错了……”
一起冲进来的人,又跟着冲出去了,唯有祁雪纯坐了下来,思绪发愣。
他做过很多份工作,甚至去建筑工地上捆钢筋,不过他只捆了十天,就被奉为工头……整个房产项目都是他养父的,谁敢让少爷干活。
她想了想,正准备联系当地警局,一辆车忽然追上来,将她逼停在路边。
他大老远带着保安过来解释,为的也不是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,说到底还是不想让她再计较程申儿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