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医生看他一眼，“你躲在哪里，为什么司俊风没发现？”“申儿还是什么都不肯说？”严妍问。

所以她会这么认为不奇怪。司俊风不以为然：“在商言商，商人都是精明的，最爱做一举两得的事情。”

“我没有杀生，”她放下沉甸甸的笼子，“我打的都是它们的穴位，它们只是晕过去了。我打算让农场老板将它们圈养起来，这样就不会跑出去了吃农作物了。”程申儿双腿一软，跌坐在地上……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，她可以逃，可以跑，但她能逃去哪里，跑去哪里？

“你再提开颅两个字，我会撤掉我对你所有课题的投资，”司俊风冷声警告，“路医生，我想你最应该做的，是将现有的药物做到更好，如果能用药物就将我太太治好，我相信您也会再次名声大燥！”“无依无靠的小姑娘？”祁雪纯气得呼吸不畅，“一个把你妹妹害到掉下山崖的人，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？”

“的确是这个道理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就像今天这样，你往楼顶跑，故意反其道而行之，也不是没可能。”她“嗯”了一声，躺在后排坐垫上继续睡。

“你又将它偷了出来？”她问。嗯”一声，“你得空的时候，我再跟你请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