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以前,她或许不会因为穆司爵一句话就多想。
许佑宁一万个不解:“凭什么?”
除非不想在圈内混下去了,否则不会有人敢跟陆薄言对着干。
许佑宁背脊一僵,愣了愣才“哦”了声,拉过被子盖好,忍不住在心里吐槽,穆司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,连她盖被子也要管?
第二天,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,许佑宁的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,不仅身上痛,连头都在痛。
这个时候说出来,萧芸芸估计不会放过他,今天晚上他也别想睡觉了。
再仔细一看,所有螃蟹都从盘子里爬出来了,有几只在地板上,还有几只在流理台上张牙舞爪,厨房俨然成了他们的乐园。
算起来,今天已经是穆司爵离开的第六天了,阿光说的一周已经快到期限。
萧芸芸说不失望是假的,但人家有事,她也不能硬逼着人家来,也不知道人家是什么事,更不能发脾气,只好笑了笑:“没关系,有事的话你先忙吧,我们下次再约。”
许佑宁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中午。
也有人拐弯抹角的打听她和沈越川的关系,她只说今天自己遇到了点麻烦,沈越川帮她解决了,所以请沈越川来这里吃饭,他们的关系就是这么单纯。
她机械的问:“孙阿姨,来的人,说他们是穆司爵派来的?”
“穆司爵!”许佑宁像被拔了牙的小老虎,从床上扑过来,“我要杀了你!”
平时这种酒会,洛小夕都是早早就跑来的,今天酒会已经开始三十分钟了,她还是不见人影。
许佑宁倔强的性格在这个时候发挥得淋漓尽致,一声不吭的忍着脚上的刺痛,不准自己落下半步。
他越是随意,许佑宁就越是警惕:“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