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太太,你丈夫的死不关她的事!”江少恺说,“法律和事故的责任方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苏简安抿着唇角想了想“我答应你,发现了什么一定第一时间跟你讲,不会单独行动!不会以身犯险!”可怜兮兮的抓着陆薄言的衣袖晃了晃,“你就让我继续看,好不好?”
“你还没反应过来?”苏亦承摇头笑了笑,“薄言的杰作。”
她挪了挪位置,亲昵的靠向苏亦承,“今天你加班吗?”
苏简安关掉天然气,抿了抿唇角:“这次我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。”
可就在她扬起手的时候,由于袋子没有封口,里面的纸张纷纷扬扬的掉下来,一张照片映入她的眼帘。
“曾经是夫妻……”沈越川玩味着这几个字,挑了挑唇角。
沈越川朝屋内看了一眼,见陆薄言额头上贴着退热贴,被子也盖得妥妥当当,笑了笑:“本来还想叫陈医生过来的,现在不用了。”
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!”苏简安使劲推苏亦承,“你明天不是还有事吗?回家去好好休息,养足精神,明天才能事半功倍!”
当时确实是不想结婚的,她有一份自己热爱的、且能养活自己的工作、有家人和朋友陪伴,独处时也能自得其乐,结婚……反正又不是和陆薄言结,似乎没什么必要。
她手上怎么会有刀?
“然后呢?”
苏简安怀孕了!
失去母亲的时候,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,她都曾经这样哭过。
所谓落日熔金,大概如此。大半个葡萄种植地被镀上了浅浅的金色,无声的闪耀着细碎的光斑,像在诉说它盛夏时节的辉煌。
自从上次他们共同出入酒店的新闻被爆出来后,江少恺的一举一动都成了媒体关注的焦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