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真乖。” 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事了。”又觉得意外,“你怎么知道我头晕?”
却没想到她是认真的,还认真了这么多年。 “记得。”徐伯笑着说,“少爷回来的第三天,也就是你和少爷去G市那天来的。”
苏简安却没了这个机会。 苏简安被看得有些茫然:“妈,怎么了?”
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,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。 苏简安才不管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,含着他的唇,故作纯熟的品尝,小手丛西装外套的衣襟钻进去,轻抚他的胸膛,连呼吸间都漏出无尽的暧昧。
唐玉兰叹了口气:“成天这么忙,我最怕他累出什么毛病来。有时候我宁愿他像他爸爸一样,开一家小小的事务所,赚的钱够用就好。” 苏简安哪有那么听话,用力地推了推他:“不要,这是医院,你……唔……”
“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你只是一个特聘法医,不需要参加任何行动,为什么懂这个?” 什么父亲,照片上,分明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。
苏简安无所谓的耸耸肩,跟着陆薄言进了网球场,不管她懂不懂,苏亦承都不会听她劝的。 不是没有人怀疑过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真相,但一看陆薄言这眼神,过来人都懂,识趣的闪人,把空间留给人家小夫妻。
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 那些和苏简安挑明了说的、冰冷无情的话,其实全是他给自己的警告。他以为时间一到,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双手让她走,就像这些年他可以忍住不去看她,和她当认识的陌生人一样。
苏简安终于明白过来,什么休息告示都是假的,这根本就是在等她羊入虎口…… 如果是,他该不该放手?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 苏亦承笑了笑,他还以为陆薄言的动作会有多迅速呢,原来还在踌躇。
洛小夕毫不犹豫的抱住了秦魏:“不要,算了,秦魏,我们算了好不好?” 只能咬咬牙向陆薄言求助了。
苏简安撇了撇唇角,从购物车里把东西搬上传送带,两分钟后终于轮到了他们,她要了三个购物袋,一个装零食,一个装蔬菜水果,另一个小的装他们的日用品。 他的力道明明很轻,而且一点都不过分暧昧,可苏简安就是感觉好像有什么吸附到了腰上一样,她不自然的想闪躲,身体却只能僵在原地,说话都不利索了:
长大后,她虽然成了苏家的三小姐,可经常被提起的依然是人在国外的苏简安,那些贵妇记得苏简安小时候有多聪明漂亮,那些玩世不恭的大少爷在国外的时候偶尔碰到苏简安,回国都会当成一种可以炫耀的经历,就好像见到了总统一样说:哎,我又见到苏家的苏简安了,啧啧,越来越漂亮了。 现在,她已经可以用骄傲的语气说起那些苦涩的岁月。
她感觉到了自己异常的心跳。 “抱歉,你是不是等很久了?”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 看了看苏简安脚踝上的血痕,江少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:“回办公室,我有事和你说!”
“钱叔,回家。” 所以她只能佯装嫌弃的让陆薄言在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路口停车,现在仅仅是不到是四个月的时间过去,一切都已经不一样。
“你去哪儿?” 苏亦承颇有兴趣的样子:“那你听到的是什么意思?”
“嗯……”苏简安不满的呢喃抗议,又往被子里缩,眉头随之蹙得更深。 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我不需要检查。”
苏简安被吓了一跳:“哪里?” “心虚了吗?”苏媛媛继续呛声,“被我说中了,想跑了?要不是爸爸告诉我真相,我都要相信你和陆薄言是真爱了。不得不说,你演技挺好的啊。居然还撺掇陆薄言把我和我妈送进拘留所,我告诉你,这件事我们没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