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,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,“为什么,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祁雪纯不明白。
“我有办法。”他丢出一句话。
“大妈,请问李秀家怎么走?”她找到一个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大妈。
“但你至少会活得轻松一点,也不会再被人威胁了,不是吗?”
司俊风当然知道,只没想到她会这样直白的说出来。
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,说道:“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,你想知道吗?”
饭吃到一半,他的电话忽然响起,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起身走去了外面的走廊。
“这个就要问你儿子了。”祁雪纯来到杨婶儿子面前,蹲下来。
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,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他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。
祁雪纯知道他上钩了,继续说道:“司云姑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吗?”
祁雪纯已泪流满面,泪水里有幸福、怀疑、愤怒……
“因为什么?”
“什么关系?”他又问一次。
祁雪纯深感无力,她已经尽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