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的脸色仍然很坚定，她很明白，即便现在不知道，但程子同知道的那一天，她就无法挽回了。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肉上来后，秘书便主动涮肉。肉丸刚飘起来，秘书便给颜雪薇盛了两个，“颜总，快吃，这会儿的肉丸最嫩。”

严妍坐在副驾驶位上，距离程奕鸣比较近，当下便冲他打招呼，“帅哥，又见面了。”

“为什么还不睡觉？”不是已经劝慰开导过了么。

颜雪薇的客气，再一次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。

“既然这样，那你就不用把一个小丫头挂在心上了。她是来谈项目的，她要和你有意思，你可以和她玩玩，要是没那意思，就算了呗。”

他迷迷糊糊的答应一声，“衣柜里有浴袍。”

她是不是该冲严妍叫一声“女中豪杰”。

她不跟他计较，低头喝汤就是了。

“媛儿，你怎么了？”季森卓怔然疑惑。

符媛儿好笑，“原来您待在程家，不只是照顾子吟，还打听八卦来着。”

听到这个结果，符媛儿心头替严妍松了一口气。

程奕鸣笑了笑，点头答应了。

她不相信真是让子吟改什么银行卡尾数……

他没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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