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站在原地,注视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远,眸子冷到如同寒冬里结冰的湖面。 两个月过去了,符媛儿只明白了一个道理,心痛是可以忽视,但不会不存在的。
哪怕她只为害羞一秒钟,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。 “程子同,我想帮你。”
符媛儿将她拉到走廊安静的角落,确定四下没人,便将自己的打算对她说了。 程子同眸光一闪,但他什么也没说。
她摇头:“这件事我不管了,你也不要管,过完今天晚上,我们就当从没来过这个地方。” “谁让你这么做的?”
公司破产什么的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 “爷爷在家里吗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