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江少恺更先出声的,是陆薄言,苏简安不解的望向他:“为什么?”
她又倒了小半杯红酒,跌跌撞撞的走向彭总,一手搭上彭总的肩:“彭总,我……”
她只能用力地推陆薄言,庆幸的是,这次陆薄言还算绅士,很快就松开了她。
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讨厌听到那两个字。
“别动。”陆薄言把头侧埋到她的肩上,声音里有几分倦意,“我累了一天了。”
不到一秒钟的不知所措后,她下意识的抓紧陆薄言的衣服,闭上了眼睛。
苏简安十分怀疑苏亦承那句“来得正是时候”的真正意思,脸更红了,低头去吃她的龙虾。
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,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,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陆薄言说得也对,点点头:“好吧谢谢。”
哎?这是什么意思?他们想要过一辈子,也要陆薄言不讨厌她才行啊。
“我知道你们破产心有不甘。”苏简安走过来,“但是你们也不应该绑架跟你们无冤无仇的我啊。你们对我不仁,我也只有对你们不义咯。”
整间办公室也十分宽敞利落,落地窗外是CBD高耸入云的写字楼,远一点是哺育着A市人的江,站在这里望下去,那条江变得渺小了不少,对面繁华的万国建筑群也变得遥远,真有几分坐拥繁华的味道。
她无法拉起拉链,以至于线条柔美的肩颈和光滑的后背都几乎都呈现出来,肌肤如融化开来的羊脂玉,白皙细腻得引人遐想,偏偏她又一脸无辜的用左手护着胸口……
10岁的时候她还没去过美国,也不知道美国离A市有多远,妈妈告诉她美国在地球的另一边,要坐好久的飞机才能到。
陆薄言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苏简安被带走的地方,说完他迈步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