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其中似乎有一些不同,在高空之中飘荡的尤歌似乎感受到了些许的不同之处。
谁也不知道,其实阿克曼的心中亦有着一股无力,那是一种永远也无法摆脱的无力,只要他们还在这个地方,还在这放世界内生存,终究逃不开被奴役的事实。
索菲亚的声音渐渐的远去,似乎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虚假一般,在这空荡的房屋缝隙之中,悄然隐没消失不见。
“没有...”,虫节氏吞了一口唾沫,悬挂起来的心,在不断的剧烈跳动。diedie的玩意,这群人就不能安分点吗!TheRed怎么可能被消灭!
“虚空力量,你真的了解它吗?”
尤歌感觉到自己可能并没有找到合适的出发点,这样的理由似乎并不是如何的让人信服。
“嗯!”
“撕碎他!撕碎她!”
年?纪元?一个灭亡和重生?
一朵鲜艳的花朵出现,精致、美妙、红艳,在尤歌的脚下生长而出,黑色的卷须包裹着红色饱和,花蕊之中漏出了一张恐怖的人脸,刺鼻的香气混合着血腥味,围绕着尤歌想要侵入他的存在。
尤歌的心中也是同样泛起了丝丝涟漪,遥望后方和格鲁王卡瑞尔并行一同的灰王,或许对方的关系能够避免这样的情况出现?
“养蛇之人迟早要被蛇咬的,无光壶地...伟岸的你也并非不知道这如此情况吧。”,尤歌对于无光壶地的小伎俩又如何猜不到呢?
也有无知之人看到了他的痕迹,也有他的慈爱被记载在了书本上,这些更加真实的存在被记录在了一本法典上,
简单来说,一个异类的种族的特性信息都是独一无二的,可能效果上不强,但是汇聚在一起之后,其中必然会发生一些未知的转变。
“大人,楼层之中有其他鳃民的活动痕迹。”
“深空层...无光壶地。”,黑鸦沽的话语自然让尤歌心中闪烁起了无数的想法,抛开地面的限制,在空中永远是最快、最便捷的途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