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他不复刚才的温柔,一只手扣紧她,另一只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,每个动作都强势霸道的宣示着主权,他用力地吻她,吮|吸她唇上被他咬出来的小伤口,虽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样近乎暴力,但是依然等同于在蹂|躏她的双唇。
苏简安又察觉到陆薄言似乎有哪里不对。
她取过毛巾,自然而然的给陆薄言擦起了汗。
碟子里的鱼片晶莹油亮
苏简安挫败的撇了撇嘴角:“小气。”
苏简安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:“咦?你也喜欢吃这些菜啊?”
“咳咳……”苏简安心虚地摸了摸鼻尖,忙忙利用书架顶层唯一一个盒子转移了话题,“里面是不是收藏着你小时候的小玩具?”
苏简安有些受宠若惊,笑了笑:“不用了,我自己上去就好。”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,他别开目光,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。
“他已经醉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帮我叫钱叔把车开到酒店门口,我跟他先回去,这里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前天晚上,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?”
因为有不确定,也不敢承认的复杂情绪埋在心底深处。
“嗯,我结婚了,和唐阿姨的儿子。你以前说,婆媳问题是很难的问题,怕我以后结婚了不知道怎么处理。你现在可以放心了,唐阿姨对我很好,我们不可能出现什么婆媳问题。”
一想到苏简安和赵燃坐在一起不知道多久了,陆薄言就想立刻关了那家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