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圆晴将资料送到冯璐璐办公室。

“没多少，人多，就随便喝了几口。”

他的笑容让冯璐璐也挺开心的，“诺诺喜欢在树上？”

却见高寒站在窗户前，沉默的身影有些僵直，仿佛在等待她下达“结果”似的。

这话他真的没法反驳。

高寒“嗯”了一声。

萧芸芸看了一眼万紫，她没有理她这茬。

“对，对，过去了，”萧芸芸举起装饮料的杯子：“让我们为过去干杯。”

“妈妈，你真的不记得我了？”笑笑急了，使劲不停的说道：“你把我放在白爷爷和奶奶家里，他们说你出国工作去了，你去一年多了笑笑过生日也不回来，但我在公交车上看到你的照片……”

即便得到了，也是自欺欺人而已。

途中笑笑趴在冯璐璐怀里睡着了。

“璐璐阿姨，你害怕吗？”诺诺觉得奇怪。

笑笑大眼睛忽闪忽闪，想起有一天偶然听到白叔叔和白爷爷说话。

冯璐璐在旁边看着，一边关心诺诺爬树的情况，一边将高寒也看了个够。

房子里瞬间又空荡下来。

“别哭了，”高寒略微思索，“真有心道歉，先向冯璐璐坦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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