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分钟前,程总还在这里的……”秘书可以对天发誓。 “餐厅里有一项服务,消费满一定金额,给女客人送专业护肤,”走进餐厅之前,他对符媛儿交代,“展老二的老婆喜欢这个点来酒店做护肤,你进去之后一定能碰上他。”
符媛儿驱车开进程家的车库,既然回来了,她打算先洗个澡吃个饭。 符媛儿自嘲轻笑,有什么舍得舍不得,特别是对一个心里没自己的男人。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,”程子同轻轻摇头,“最重要的是,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,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,实在难以入手。” 符媛儿没说话。
他捏住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抬起来,逼她与他四目相对,“今天见什么人了?”他问。 “你都不认识对方,就凭这么一张照片,平常碰面了都不一定能认出来,KTV这么昏暗的光线,你以为自己是孙猴子火眼金睛啊。”
这时,助理小泉悄步走过来,示意程子同,他有事情汇报。 如果两人不主动离开的话,他们不确定会不会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