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萧芸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爸爸，怎么回事？” “说得我好像基因突变了一样。”萧芸芸轻描淡写的摊了摊手，“最近科室收了好几个重症病人，上到主任医师，下到我们这些实习医生，每个人压力都很大家属期望值太高，可是我们没有人可以保证患者可以康复出院。我只是找个方法让自己放松一下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芸芸过来了？”苏韵锦拧了拧眉，“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过来？” 当时她又怕又生气，没来得及想那么多，后来也想过，当时沈越川是不是听见她叫他了。

沈越川蹙了一下眉头，陡然有种不好的预感，问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 萧芸芸看着他半藏在屏幕后的脸，依旧英俊，却又多了一种因为自信而散发出来的游刃有余。

“觉得不可能有这个数的话，你开我啊！”沈越川的语气里是十足的挑衅。 如果许佑宁不是卧底的话，这个朋友，她是真心想交的。

“额……”萧芸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支吾了好久才挤出一句，“因为我对自己要求高？” 沈越川忍不住扬起唇角，笑意从嘴角蔓延到眉梢，就差把开心两个字写到脸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