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沈越川搂住萧芸芸，低眸凝视着她，“你刚才说到哪儿了？”

洛小夕也坐下来，说：“我和简安今天来，就是想试着告诉你实情的。路上我们还讨论过，万一你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事情，我们该怎么安慰你。没想到你全都知道了，而且完全不需要我们安慰，太给我们省事了。”

穆司爵什么时候才可以相信她一次？

沈越川总算听出来了，萧芸芸说的是萧国山。

“还好，可以忍受。”沈越川坐起来，“生病疼痛属于正常，你是医生，不知道这个道理？”

“……”

他能帮萧芸芸的就这么多，他问心无愧了。接下来萧芸芸能不能幸福，就看沈越川争不争气了。

但是，确实是因为萧芸芸，他对生存才有了更大的渴望，对待这个遗传病的态度才不至于消极。
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，目光像突然进入永夜，瞳孔里一片深沉的漆黑。

“……”

“许佑宁！”穆司爵的心揪成一团，命令道，“回答我！”

萧芸芸“呜”了声，配合洛小夕实力表演：“表嫂，我错了……”

“芸芸！”

一旦停下来，被穆司爵追上，不要说再次逃跑了，她恐怕连活下去都成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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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韩蹙了蹙眉，安抚了萧芸芸几句，联系了陆氏内部的人打听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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