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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那个力挺程子同的董事不说话，站起身匆匆走出去打电话了。
她找个空位坐下就行了，就算凑个数。
但从符媛儿绯红的脸颊来看，这句话也就适合符媛儿一个人听了。
程奕鸣并不惊讶，这样的结果也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“我们这些孩子，谁没被逼着学过钢琴？”他勾唇一笑。
是的，他口中的“符先生”就是爷爷。
他略微思索，忽然想到了：“子吟……子吟曾经偷窥过他们公司的底价，但不是给我做的。”
车子开出一段距离，还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站在原地的身影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轻唤他的名字。
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，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，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？”
两人咯咯笑起来。
她既希望他来，那证明他还想着跟她解释，消除别扭，她又不希望他来，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率先低头……
符媛儿无语。
今天的她，只是不想回到公寓里一个人孤零零的待着。
所以，“我们领导点头了，两位客户谁先把房款给我们，我们就把房子卖给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