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轻声一叹，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，“世间上的事情，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。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，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，媛儿，我现在明白，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。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，不用顾念我，只是我想让你知道，如果你受伤了，想回头的时候，我永远会等着你。”后视镜里，他的身影一直站在原地，直到车子开出了好远，他仍没有挪动。

符媛儿给她倒来了。程子同来过小卓的病房，他是一个人来的，说想和小卓单独谈几句。

符妈妈点头。回来的路上，他们一个待在甲板，一个待在船舱，谁都没有主动找谁。

她保证，“如果我有什么决定，我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。”“呵，颜家人不好惹又能怎么样？他们照样不是为了我这个项目，苦哈哈的来和我谈合作？”

“是因为程子同？”他下了车，拉上她一起往住院大楼走去，手拽得那叫一个紧，唯恐一个不小心，她就溜了似的。

“嗤！”她猛地踩下刹车，她想起明天是什么日子了。季森卓没听，反而踩下油门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