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有点急，她明白，他担心她想太多，他想瞒住的真实情况瞒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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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皱眉不信，“程申儿？”

祁雪川脚步微顿，“爸妈管不了我，你也别管。”

总裁室的司机，办公室在一楼，每个人都是单间，方便通宵待命时休息。

“说吧，”她不以为然，“事到如今，还能有什么更坏的消息呢。”

“你回去休息吧，”他接着说：“治疗方案出来了，我会马上告诉你。”

程申儿点头。

她像之前那样关掉了这边的麦克风，换了一套便捷的衣服，跳下窗户离去。

“吸引无数人的眼球，然后呢？”

她拔腿就跑。

祁雪纯“嗯”了一声，心里难受得很。

“好歹让我穿一件衣服。”走廊里回响祁雪川的呼嚎。

云楼诧异：“你想起来了？”

“司俊风，我现在想知道。”

祁雪纯受教的点头，以前学过的东西，她都忘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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