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脚步微顿。

“是不是于靖杰告诉你的？”她接着问。

程子同倒是一点不着急，此刻，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今晚的约会上。

这时老板又说话了：“目前筹拍的这部戏呢，我们定的女一号是锦锦，她上一部担任女一号的戏收视率是……”

“你知道吗，你一切想要和程子同撇清关系的行为都是反科学的，因为你撇不清楚，不管过多少年，他只要当过你一天的丈夫，他就永远曾经是你的丈夫。”

见状，管家赶紧让保姆给程子同摆上一副碗筷。

子吟。

刚才在会场外她“审问”了一通，这妮子除了说她是和程奕鸣一起来的之外，什么有用的信息都不肯提供。

“知道就说，别废话。”他没心情跟她周旋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看向他，像是要辨出他话里的真假，却见他眼神平稳，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。

转念想想，他们这不还得演关系不好么，通话太频繁不行。

程奕鸣眸光一闪，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
不过，里面不只有朱先生，还有其他几位先生，几人正将酒水摆了满桌，喝得欢畅。

程奕鸣没说话。

为什么于靖杰会说，她能从爷爷这儿得到答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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