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并不能。”
“不要激动嘛，”符妈妈一脸得意：“我培养出来的女儿还有错，被人喜欢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她没告诉爷爷，只说报社有点急事便匆匆离开了。
她走了，整间公寓瞬间空荡了下来，空气里都弥散着令人难熬的孤独。
程子同紧紧的闭了一下双眼，感觉到双眼一阵酸涩阵痛。
符媛儿大概明白他说的，应该是他的根本利益吧。
严妍也跟着松了一口气。
“谢谢你了，正好到饭点了，你想吃什么，我请你啊。”符媛儿挽起她的胳膊。
去约会。
“你怎么了，媛儿？”严妍看出她眼中的担忧。
“符媛儿，你很伤心，是不是？”他忽然问道。
还有，他用来威胁她的是什么鬼？
“我像不像一个项目经理不重要，”符媛儿盯住严妍：“重要的是，你和程奕鸣究竟在搞什么鬼？”
程子同皱眉：“女人不是喜欢逛夜市的感觉？”
秘书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