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从哪儿练得这么一手蛮力……”祁雪川不满的嘀咕,揉了揉发疼的手腕。
祁雪纯紧紧抿唇,“如果我也能确定那个男人跟她没关系,我可以不追究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奇怪,她都有求婚戒指了,为什么婚礼上会跑掉呢?
“吃饭。”
祁爸已经在家里等待,见到祁妈这样,便知闹得无法收场,不禁无奈一叹。
妈妈念念叨叨,“平常你乱来就算了,今天你敢跑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
祁雪纯想,大概率上,那段时间他出去做了什么任务。
“你的伤能开车?”
他将祁雪纯发的九宫格照片,一一仔细看完。
祁爸这招以退为进倒是高明,祁雪纯被堵得说不出话了。
祁雪川既心疼又心潮澎湃,这种时候,什么也不需要再说。
祁雪川跟上去,声音里又有了笑意:“我就知道不是你,你可能有点大小姐的刁钻野蛮,但你骨子里不是坏的。”
听说三天前酒吧里来了一个跳舞的,身材谈不上多好,但舞姿特别撩人……什么小野猫兔女郎都没法形容,可能叫“绝世尤物”最贴切!
但她及时叫停,胳膊的伤处还打着厚绷带呢,那些不是她这种病号能想的。
她点点头,将事实告知,但也说道:“路医生太想有所建树,他的新方法是非常冒险的,而且成功率只有一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