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听过一句话？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所有的真相都在案发现场。”

“想清楚再回答，对你和经理都有好处。”祁雪纯严肃的提醒。

“祁雪纯，墙砸开了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“严姐，你回忆一下，贾小姐平常给你透露过什么和数字有关的信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说完，她起身走了出去。

询问室里，祁雪纯回答欧远的问题，“他在一家大医院里，他的确生病了，而他的病，小医院治不好。”
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放下电话，她吐了一口气，站在原地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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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是齐茉茉的助理吗？”立即有人认出她。

她想来想去觉得不对。

“你不怕出事？”严妈说完，自己先摇摇头，“倒也出不了什么事，这个小秦完全不是小妍喜

祁雪纯说句客气话，他还真来劲。

司俊风没回答，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：“那些醉汉闹事，祁警官只管审问，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。”

严妍看得清楚，那些男人都是肥胖男的手下。

严妍确定四下无人，将助理说的话告诉了祁雪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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