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。
他是真的不在意她喜欢谁吧,反正……他不喜欢她啊。
洗完澡后,苏简安拿来纸笔,趴在床上拆解陆薄言那个公式,就像正面临一具充满了谜题的尸体。
那次他去美国出差,她在电话里哭出来,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。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,也是他安抚她,简安,别哭了。
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、每一根骨骼都不愿意认输,就大肆放言总有一天苏亦承会是她的。
“噗……”
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,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,硬生生的把烟戒了。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,就算是这样的时刻,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,任它烧成灰。
她没有忘记这个女孩对她下过的黑手。
她一向是这样的,说不过你,就拖着你一起下水,两个人湿|身总比一个人被淹死好。
选择让她得逞,是想让她高兴高兴,毕竟到了今天晚上,她就该哭了。
苏简安一直睡到八点多才醒,迷迷糊糊的不想起床,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蹭,陆薄言顺势抱住她,她感觉自己如同跌入了世界上最舒适的一个角落,舒服的叹了口气。
“我们早就结婚了啊。额,换句话说就是……我早就是你的了。”苏简安抬起头来看着陆薄言,“难道你还想让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?这样也太没创意了!”
还是说,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?
苏简安有些头晕,没察觉到陆薄言答应之前的犹豫。只是陆薄言答应了,她就安心了。
老人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经理安排项目一样,安排自己女儿的人生。
“简安,学得挺快啊。”庞太太笑呵呵的一把推倒面前的牌,“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