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担心程子同。 她在这里住了五年,卧室窗帘的花纹,他都已经看熟。
“哦,”他淡淡答应一声,在床边坐下,“原来你时刻记得我是你丈夫。” 符妈妈抬头看向程子同,眼神幽幽,“你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,是逢场作戏吗?”
她没再打电话,而是计划着先打车去他的公司,她记得他公司附近有一家茶餐厅,里面的咖啡特别好喝。 这时,电话铃声响起,及时将她从失神中拉回来。
也许不是因为有胆,而是因为事情紧急。 但他没法控制自己的意识,脑子里闪过好多好多的画面,就像有人在给他放电影似的。
程子同跟着起来了。 她在办公室里等着,忽然瞧见沙发旁的茶几上有一个小医药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