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，程申儿扶着男人从窗帘后转了出来。
“严妍……”白雨一愣，“你怎么样？”
只见严妍半躺在卧室的睡榻上，秀眉微蹙，睡得很不安稳。
几个小时前，他还一脸坏笑的逗她，可现在，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，对她的眼泪和痛苦无动于衷。
“祁少，你觉得程奕鸣和雪纯般配吗？”她索性抛出问题，堵住祁少的嘴。
“别说了。”
严妍有心帮他，可她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。
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，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。
等他跳出围墙，管家已跑出了一段距离。
“这两天你和付哥说了什么，我可是都听到了……”
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到她身边，小声说道：“袁小姐，办好你的事，不要节外生枝。”
“小妍，最近好吗？”坐下来之后，吴瑞安轻声问。
他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本来是阿良打扫，他生病了，我代替他打扫。”
她以为自己没喝醉，其实是酒精还没发酵而已。
严妍能不答应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