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柄谈不上，”他勾唇，“路医生需要证明自己，你以为他不需要？”

“你听我把话说完，以后再有这样的八卦，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，”不过，她压低声音，“千万不能让司俊风听到，不然我们俩没好果子吃。”

她回到家里，立即感觉家里超乎寻常的安静。

莱昂说好久没她的消息，问她近况如何。

“太太，”罗婶见她下楼，走过来小声说道：“昨晚她没闹幺蛾子，现在还睡着呢。”

原来是和程申儿有关。

莱昂沉默。

谌子心将盘子推给了程申儿，“程小姐，你先吃，我让学长再切。”

管家想了想，“我的确去了，老爷说的，那天放假让我们也去观礼。”

她应该是在说祁雪川。

他被酸得起鸡皮疙瘩了。

“是他，就是他！”那是酒吧的人，认出是祁雪川捣乱了。

路医生点头：“的确会缓解，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，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，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
否则韩目棠的说法得不到证实，司俊风就不会相信他。

她回想刚才程申儿的表情陡变，恐怕也是因为这句话吧。

“等你好了，补偿我就可以。”他的目光往某个不太礼貌的地方看了一眼。

家人不在时被来到家里的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