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摘眼镜。”他低声命令。 见她说完就要站起来，季森卓赶紧拦住她：“你在这里等着，我上去一趟，回来告诉你结果。”

路上，季森卓将那个男人的情况告诉她，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，姓冒，曾经是于父最得力的助理。 这次去见爷爷，她不能让程子同知道。

他们坐在有遮阳伞的观赛台，看着吴瑞安独自在场边热身。 “严老师！”开门的是导演助理。

服务员查看了一下，“订包厢的是一位女士，姓白。”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对季森卓颐指气使，竟然是因为程子同。

她觉得他们俩现在的状态很好。 他不请自来，唇角挂着惯常的一抹讥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