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十五年来,陆薄言究竟背负着什么在生活?又承受着多大的煎熬和痛苦?
他很难过,但是他没有闹。
苏简安下意识地想反驳,说她才不会。但仔细一想,陆薄言的顾虑,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苏简安想了想,只好先哄念念,说:“念念,哥哥姐姐回去吃饭完再来找你玩,好不好?”
唯一能够证明这几天实际上并不平静的,只有网络上,依然有很多人在关注陆律师的车祸案。
“哎,念念下楼这么久还没有笑过呢。”苏简安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,看了看穆司爵,说,“原来是在等你回来。”
小家伙很少像现在这个样子,一脸倔强和委屈,却不想说话。
“我来。”唐玉兰接过纸巾,一边自己擦一边问,“白唐和高寒,是怎么找到证据的?”
傍晚过后,夜幕降临,花园的灯和灯笼接二连三地亮起来,餐桌上逐渐摆满饭菜,全都出自苏简安和唐玉兰的手。
最重要的是,在媒体和众人心目中,这个世界上,只有陆薄言不想办的事,没有他办不成的事。
最终的结果是,这件事不但没有引起恐慌,也没有拉低陆氏的形象分。
“这也太大材小用了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表示不同意陆薄言这个方案,拿起电话就要打给陆薄言。
吃完,沐沐又说他要去厕所上大号,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很有礼貌的说:“叔叔,我需要的时间有点长,你等一下我哦。”
最难得的是,事发之后,陆薄言丝毫没有慌乱,苏简安也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脆弱。
这样的孩子,唐玉兰实在找不到办法不喜欢。
“就是因为太安静了。”沐沐嘟着嘴巴说,“呆在这里我心情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