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，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，”欧大记得很清楚，“大家不都在说，那个女人就是凶手？还是你们警队的！”

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
祁雪纯好笑，说得好像她对他有要求似的。

祁雪纯很理解她的感觉，这世界上最令人难过的，不就是生离和死别……

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

他说她让他动心，给她承诺，却从来没对她这样。

他没犹豫，抬手便将手机给了她，仿佛递了一把勺子这么平常。

司俊风抓起祁雪纯的手，躲进了一排冬款大衣的后面。

“我没有搞错，”程申儿大喊着否认：“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，你还说心里没我吗？你不喜欢我，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？为什么？”

说完，她转身离开，上二层甲板去了。

“今年春节你可能回不来了，好多琐事得安定，明年早点回来……”莫母念叨着。

三个月后，他真能放下祁雪纯？

“阿斯，帮我查点资料。”

她没脸在这里继续待了。

拍他和女人约会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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