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只好问他:“昨天早上你为什么不理我?”
说完她就挂了电话,听不到苏亦承也能想象到,她肯定在那边拿着手机用粗口把他问候了一遍。
记者急切的追问:“陆太太,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?你介意吗?”
沈越川替苏简安介绍,几个大男人笑吟吟的叫苏简安嫂子,苏简安听不大习惯,但心里又一点不排斥。
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: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
他记下步骤,把手机还给苏简安就要去开工,苏简安叫住他,替他把衣袖挽上去,然后委以重任的样子拍拍他的肩:“好了,去吧战士。”
“你们还分开住?”苏亦承问。
“他让我瞒着你。”陆薄言低头解决着蛋糕,“你别再问了。”
唐玉兰帮着陆薄言把苏简安安顿好,苏简安对这里很熟悉似的,一躺下就使劲往被子里缩,侧了侧身就把陆薄言的枕头抱了过来,唐玉兰没有丝毫起疑,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个房间没有一件苏简安的东西,只想着不要吵到苏简安睡觉,把陆薄言拉下去。
能清晰地感觉到的,只有陆薄言微凉的双唇和他的温热的气息。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凌晨了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。”
他的浴室很大,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,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,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,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,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,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。
她转身就跑,陆薄言想拉住她问清楚,不经意看见了她裤子上的红色污迹,终于明白过来什么了,耳根竟然有些发热,不大自然的跟着她回了餐厅。
“……陈璇璇开车把简安撞了,简安陷现在还在医院。”
深爱的丈夫溘然长逝,唐玉兰大受打击,几乎要一蹶不振。
寥寥的几次接吻经历里,这次苏简安的脑袋最清醒,也是……陆薄言最温柔的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