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晕倒了。”唐甜甜越想越觉得有问题，“关键在于她没有生命危险，她当时替我挡枪的模样，就像知道不会有危险一样，她在赌。”

“嘶啦。”袋子拉链拉开的声音。艾米莉不解的看着他。

“外国人？”警官想了想他们从商场调出的监控，从画面来看，当时没有人靠近过那个外国男人，外国男人进了商场之后没有和任何人接触过，无论怎么看都是自杀无疑。

顾子墨定了一下心，立刻从客厅走过来，替唐甜甜按下了按钮。“你要为自己说的每句话负责，知道吗？”夏女士严厉地扬高了声调。

顾子墨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寻常，平时专注于工作，今天也照旧如此。一瞬间，唐甜甜慌了神，她疯了一样，扒着他的衣服查看，好在他没有受伤。

唐甜甜稍稍转过头，有点无辜又委屈地看向他，“爸，你们为什么一直问我，认不认识一个外国人？”顾子墨一顿，故作随意的解开一颗领口的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