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的语气云淡风轻，似乎这只是一个算不上故事的事情。

背叛和欺骗，是他最不能原谅的事情，但子吟已经全部都做了。

“不过说来也奇怪，阿姨既不喝酒也不抽烟，更加没有突发疾病，车子开得好端端的，怎么会突然撞到水泥墩子上去，还撞得那么严重。”程木樱不解的耸肩。

这时，外面响起开门声。

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和于律师在一起，她差点都要觉得，他是因为她买醉了。

季森卓想了想，“你把我的手机拿给我。”

这一刻，符媛儿忽然特别能理解他，他是不是从子吟的身上，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？

“会说对不起有什么用，”她轻哼一声，“连礼物都不敢当面送的家伙，胆小鬼！”

没等唐农话说完，穆司神的女伴来了，她手上拿着一款白色遮阳帽，和她的是情侣款。

反正我能肯定一点，他最起码对你的身体感兴趣。

**

之后直到睡觉，他都没怎么再说话。

“车祸后，我被送进医院抢救，我发现我还有意识……”

“你别来了，”见了他，她马上说道，“我今晚必须把采访稿赶出来。”

他坦白了：“的确有蹊跷的地方，但蹊跷的不是事情，是人。”

“我在你家，先上楼去拜访你的母亲。”